我決定不要再想每個章節的title了
這可是比寫文章還要頭痛的事情阿。
在你們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
別想太多,這幾天我會在宜蘭的風雨裡狂奔(?)
回家後應該是會沒有電腦幾天,所以我要當神隱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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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撐到了午餐時間才起身走回教室,保健室的床其實還蠻好躺的。荒廢了一個上午之後,我認為自己不能再如此頹廢下去。決心下午在教室好好溫書,以免未來堪憂。
其實身為一位等待推甄放榜的學生,我沒什麼需要擔心的。
除了落榜之外。
唉,有些扯遠了。
才剛走進教室,正巧碰到庭妤提著飯盒迎面而來;她見我氣色看起來好多了,便拉著我走回座位一起用餐。
「喏,這我打電話叫陳媽另外準備的,小心燙喔。」語畢,她將便當盒的蓋子打開推到我面前,熱騰騰的蒸氣頓時漫散開來。
「哇,是鯛魚粥欸,幹嘛準備這麼好的東西給我吃啦。」我懊惱地看著庭妤,她對我這麼好,都不曉得該怎麼報答她了。
碗裡盛放的是熬煮成近乎麋狀的白粥,晶剔白透的鯛魚片薄得如易碎的豆腐片;加上透著柔亮鵝黃色的滑嫩蛋絲。一看就知道陳媽定是花了多心血在幫我準備。
「妳給我吃就對了!廢話那麼多幹嘛!」庭於故作兇狠地喝斥我。
「娘娘息怒阿~小的不敢忤逆您了。」我低下頭,唯唯諾諾地將碗捧高於眉,如同真的小僕人一樣。卻止不住嘴角不停上揚的弧度。
「很煩欸妳!」她埋怨似地打了我一下。
「庭妤,妳今天放學後跟我去一下咖啡店好不好?」我看似漫不經心地隨口提出這個問題,殊不知我心裡其實緊張得要命。
「好阿,不過為什麼?要我幫妳做業績喔。」庭妤咬著筷子,不解地看著我。
「沒事啦,想說讓妳吃吃看我最近學會的布朗尼蛋糕囉。」我隨便掰了個理由告訴她。
「原來是要讓我當試吃員阿!當然好囉!」庭妤一聽到有吃的,立刻眼睛一亮,笑開了懷,不繼續追問我其他事情。
「就這麼說定了喔!」我得到她肯定的答案後就安心地繼續喝粥了。
一進到咖啡店裡,庭妤倒也沒像上次那般大驚小怪了,找到跟上次一樣的位子以後就坐了下來。我沒去換上工作服,反而先走到吧台泡了杯花茶給她喝。
「曦曦,怎麼會沒人顧店阿!你們老闆也太粗神經了吧。」庭妤張望著空蕩蕩的四周,瞪大眼睛對我說道。
其實我心裡也覺得挺納悶的,難得有一遭完全沒人在。以往就算有人出門,也至少會留一個人在店裡。
「幸虧你們生意差到半個客人也沒有,不用擔心有被偷的問題。」庭妤環顧四周昂貴的擺飾一圈後,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
我尷尬地笑了兩下,這是個不爭的事實沒錯啦。可雖然店裡沒人,也不用這麼大聲地說出來吧。
「曦,布朗尼呢?妳不會想用杯茶就搪塞過關吧?」庭妤亮了亮已經見底的茶杯給我看,示意我得交出甜點了。
此時我才想起來我是用這個理由把她帶過來的,急忙走往廚房,想找找看冰箱裡有沒有現成的甜點能拿來招待她。記得沒錯的話,昨天做的布朗尼應該還有剩一些才對。
「等我一下,我去拿出來喔。」幫她重新斟一杯茶後我便走向廚房拿布朗尼去了。
我表面上裝得鎮定,心裡卻已經咒罵他們三個不下百次。這種需要與他們商量的時候居然沒半個人在,我可不想以後每次碰著她的手機就吐阿!
走進廚房快速地拿了布朗尼以後,我輕手輕腳地繞往二樓的樓梯,想看看他有沒有在樓上睡覺還是什麼的。
在我敲門前一瞬,巫陽就一臉睡眼惺忪地打開房門,正確來說,是裸著上身睡眼惺忪地開門。
「妳是大象喔,腳步聲那麼大。」說完還沒形象地在我面前打了個很大的哈欠。
「你是昨天打線上遊戲打太晚喔,現在睡什麼覺啦!」我一手摀著眼睛,一手護著我的布朗尼,偏過頭不敢直視他說話。
「我哪有打線上遊戲,凌晨出去辦了點事情,真是睏死我了。八個小時還沒到,我要再去睡一會兒。」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說完又轉身準備回去睡他的回籠覺了。
「欸!不行啦,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不准進去!」一聽到他要閃人,我顧不得他現下沒穿上衣,死命拉住他的手,不讓他進去。
拉住他手的同時,剛好偷偷瞄到,其實身材蠻不賴的。原本還以為他應該是隻柔弱的白斬雞。喔不對,是那種斯文好青年。
「少用那種飢渴的眼神覬覦我青春的肉體好嗎。」他見著我一臉花癡,捏著我的鼻子惡聲說道。
「你...你...去穿衣服啦!真有正經事要問你,快點!」我急忙甩開他的手,推他進去換衣服。
「你真是會擾人清夢,等我一下啦。」他瞪了我一眼後才隨手拿了件襯衫套上,邊扣釦子邊跟我說話。不得不說那畫面真的蠻養眼的.....
「再用那種眼神看我就把妳眼珠子挖出來吃掉!」他見著我又走神了,惡狠狠地抓著我的頭說。
唉,如果能不說話就更完美了。
「說吧,什麼事讓妳這麼慌慌張張的?」他整理好衣裝後,倚著門斜眼看我。
「呃......我今天早上一碰到我朋友的新手機就吐了。」
「有沒有其他症狀?頭暈、腹瀉、還是手腳無力?」他挑著眉繼續問我。
「手腳無力是在吐完的時候有一點啦,其他倒是沒有。」我一一據實以告。
「那心悸、目眩?」
「喂!你是醫生喔!我又不是來找你看診的!」我這時才意識到我一直被他轉移焦點,不高興地白了他一眼。
「妳不是叫我幫妳開藥的喔。嘖,我藥方都快要幫妳想好了耶。」巫陽冷哼了一聲,順便伸了個懶腰。
「所以該怎麼辦啦!我觸碰到手機的時候感受到一股很強大的力量,那種力量讓我感到......很噁心。」我皺著眉頭壓著胸口,忍住不讓回想起當時情景的不適感重新湧出。
「真不曉得該說你聰明還是笨,平常人感受不到的邪崇力量都能造成這麼大的反應,妳倒是敏銳得有點過頭了。」巫陽用看著怪胎的眼神上下掃視我。
「我凌晨去了趟深圳,為的就是一間台商公司有人意圖集體自殺的事件。原本真不想淌這渾水,看到邪崇的力量越來越張狂實在很不爽,不稍微壓制一下祂還真以為這人界是沒人要的,能容得隨便撒野。」巫陽手上不知何時多了隻牙刷,正邊刷牙邊跟我聊天,口齒不清地說著話。
「至於手機這東西妳自己也知道,不是什麼個好東西。以前還好,現在買手機根本變成炫耀性消費,人們一窩蜂地為這些東西著魔時,負面的能量自然就更容易累積在這種有電波的商品上。」巫陽走進去浴室吐了口泡沫,走出來以後繼續刷著牙跟我說話。
「總不可能叫大家都不買手機吧。」我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個解決辦法。
「手機嘛,不就拿來撥接用的;頂多再外加個簡訊功能也就差不多了吧。現在的手機搞得就像綜合怪物一樣,什麼都有。各種情緒特別輕易堆積在上面,虛榮、比較、浮華、上癮,簇繁不及備載。能連上網路更慘,社群軟體除了搞出一堆寂寞空虛因子作祟,就是讓八卦的言魅更容易拓散,人性更容易沉淪。是說反正人類本來就是種控制力挺差的族群,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不令人意外。」巫陽漱了漱口,用毛巾擦了擦臉後,一臉不屑地繼續談論著關於手機的話題。
「那我們該怎麼做?」我惴惴不安地問著,怨嘆著自己只學了點皮毛就遇上這麼多破事兒,真是時運不濟。
「妳手端了那盤布朗尼那麼久不痠喔。妳是怕師傅我起床肚子餓,專程拿了個甜點給我吃吧,徒兒妳真是貼心阿。」巫陽無視我的問題,話鋒一轉,伸手向盤中的布朗尼襲去。
「阿!庭妤!」該死,我此時才想到我這盤布朗尼是要端給庭妤吃的。思及她在樓下癡癡等我那麼久,立即驚跳,半衝半跳地跑下樓。
「庭妤......對不起讓妳等那麼久!」我神色匆忙地低頭向她道了歉,沒想到抬頭一看,發現她跟本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輕手輕腳地將盛著布朗尼的盤子放在她旁邊,望著她睡沉的柔祥面容,我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想必她昨天一定沒睡好,定是累壞了才會在這裡睡得那麼熟。這些年她與我互相扶持,相互照應。一路走過許多風雨,我也體認到有這麼一個知心好友在身邊支持、幫助自己,是件多麼幸福的事。
「據我所見,這明顯是樁密室殺人案件,趁被害人沒有防備心時,利用機會向被害人下手。」巫陽不曉得何時也跟下了樓,走來走去,在庭妤附近低頭四處觀察。
「在這種情況下,真相只有一個。」他突然轉過頭盯著我看,我怎覺得他的台詞好生耳熟,下一句該不會是......
「犯人就是妳!」果不其然,他食指筆直地指向我的臉。
「蛤?」我一臉莫名奇妙,傻傻地愣在那裡。
「你是騙我沒看過柯南喔,你少在那裡裝偵探,庭妤她只是睡著了啦。」我意會到他說的話在指什麼後,無奈地斜眼瞪了這個白癡一下。
巫陽對我的回應充耳不聞,繼續闡述他自己的理論。
「妳利用了萱草花茶,讓被害者陷入了睡眠之中,再想借此機會奪得她的新手機。」他拿起庭妤的茶杯嗅了嗅說道。
「如果被害者沒有因此睡著,妳就要用備用的方案。將藏有劇毒的布朗尼讓被害者吃下,接著再搶奪她的手機。」巫陽繞過庭妤,拿起放在她手邊的新手機,翻來覆去地看著。
「別以為我不曉得你的意圖,不就是想吃那個布朗尼嗎,說那麼多。」我懶得理他耍白癡的樣子,直接走去廚房再去拿出一塊布朗尼,伴著叉子遞給他。
「嘿嘿,被妳發現了欸,我覺得我暗示得蠻曲折委婉的,不覺得有種淡淡的哲理在裡面嗎?」他面色滿足地吃著布朗尼,笑得滿臉無辜。
「哲理你個頭!不過你剛剛碰到庭妤的手機不覺得不舒服嗎?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著他拿著手機玩那麼久,小小地驚訝了一下。
「要是我跟妳一樣弱成這樣,為師還要不要在江湖上走跳阿。」巫陽撇撇嘴,一臉自傲地說。
「既然大師您如此厲害,那更應該要讓您要全權負責這件事才能讓你大展身手囉。您實在是太偉大了,麻煩你了。」
我畢恭畢敬地向巫陽鞠了個躬,燦然一笑以後就轉身拿了本小說坐下來讀了。
「嘖嘖,徒兒怎麼可以棄師父不顧呢。況且要是沒讓妳有實習的機會,我就太不夠意思了對吧。喏,拿去喝一喝,開工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將我從椅子上抓了起來。倒了一杯溫熱的洋甘菊茶到我手上。
巫陽輕啜了一口自己手上的那杯,看著我一臉戒備,他噗嗤了一聲,對我說,「放心吧,我沒那個閒情逸致毒死你。」
「我又沒有這麼想,所以你現在要怎麼處裡這件事?」說完後,我一口喝到見底,嘴巴鼓得跟隻青蛙一樣,努力地試著吞嚥且不被嗆到。
「做個簡單的祭煞,這手機還挺新的,附著的雜靈也少。倒也不是個太大的問題,不過世界何其大,手機何其多。我們要全部搜括來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阿。」巫陽捲了捲袖子,轉開水龍頭,淨了淨手後,拿起了一支約半支筷子長度的桃花心木劍夾在指間。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仔細觀察他的手,才發現原來他的手指如此纖長白淨。
「來吧,把手機拿過來擺在這裡,妳拿著這瓶水站好,等等不管妳看到什麼東西,對他灑就對了。」巫陽遞給我一罐水,手裡的小桃木劍也瞬間變大了好幾倍,跟支大鋼刀似的。
「拿手機喔......好啦。」我面有難色地看著他,接收到他不容置喙的眼神後我只好強忍著心靈上的恐懼,伸手把擱在一邊的手機拿起來,摀住胸口忍住突然湧上地想吐,我急忙將手機塞到巫陽手裡。
「出去別說妳是我徒弟,為師還要保留點形象。」巫陽斜瞪了我一眼,將手機擺在小桌上,深呼了一口氣,開始緩慢地移動自己的步伐,嘴裡低聲吟喃著我聽不清的咒歌。
我屏息站在一旁看著他優美地擺動肢體的每一個部分,赤足踩出的步伐遊如蜻蜓點水,時而低伏,時而昂首。揮舞著他手上的木劍,靈巧地遊移在結界中。
好美。
我在心裡由衷地讚嘆著。
在他跳舞的同時,我看到一股灰煙從庭妤的手機裡裊裊飄起,我傻愣地看著它朝我的方向飄來。
「妳還愣在那裡幹嘛,快照我說的做阿。」巫陽急躁的怒吼聲抓回了我的神智。
「可是潑過去會噴到手機阿,會壞掉啦。」我為難地看著向我越飄越近的灰煙,腳步往後踩了幾步,試著閃躲。
「妳快點噴就對了,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這個。」巫陽的腳步越來越快,更加疾快地擺動著身軀,移動著步伐。
「好啦!」我現下也顧不了其它,揚起手上的水瓶,往顏色變得更深的灰煙潑灑而去。
「嘶─」類似毒蛇吐信般,那炊煙發出了奇異的聲音,昂首朝我衝來。
「你不要追我阿。」我轉頭看向追著我跑的煙,繞著圈圈說道。
「抓住它的尾端潑水,在手機的電源那裡,快!」巫陽狂舞著手腳,將灰煙團團包圍在結界的最中心。
「這是要怎麼抓啦!都是空氣欸!」我一邊尖叫著跳來跳去躲避那團迷煙的攻擊,一邊又得遵照著巫陽的指令行事。
接收到巫陽警告的眼神後,我勉為其難地將手伸向擺在小桌上的手機,閉著眼睛偏頭往灰煙抓去。出乎意料外地,灰煙居然如果凍般滑潤,不知情的話我還要以為自己是抓到一條海參了。
一股腦將手上僅存的半瓶水從它的根部澆去,在我聽到如火源被澆熄般的聲音時,那抹灰煙也逸散了。
「呼~累死我了,妳也太笨了吧,手腳這麼不靈活。」巫陽沒形象地攤坐在沙發椅上,一臉虛脫地看著我,連休息都不忘要罵我。
「妳拿手機看看,應該不會想吐了吧。」他指了紙放在桌上的手機說道。
「有這麼神奇嗎?」我雖有點狐疑,卻也依言拿起來,發現真的沒有那麼不舒服的情緒湧入我心中了。
「沒什麼感覺了耶!對了,你剛剛是有一邊跳舞一邊唱歌嗎?老實說剛剛你跳舞的樣子蠻好看的。」我不自然地低下頭,突然要稱讚他害我覺得怪害臊的。
「喔,唱歌喔。歌名是卡加布列島喔。妳該不會也喜歡看YOYO點點名吧。」他愣了一下,思考了我的問題後,才笑著回答我。
「該不會那支舞也是......」一整組的吧。雖然巫陽慢條斯理的延展讓我完全聯想不到任何兒童帶動跳舞蹈,但誰知道巫陽那傢伙會搞出什麼怪異的花招。
「唉呀,時代在進步,當然都要改良囉。」巫陽將茶壺嘴對著嘴巴,按著茶壺蓋,張大著嘴將整壺的洋甘菊喝光。
「你出去才不要告訴別人你是我師父。」我接過他喝空的茶壺,憤恨又無可奈何地幫他重新泡了一壺。
「曦曦,你們在聊什麼阿,我睡很久了嗎?」庭妤雙眼微瞇,手揉了揉眼睛說道。
「庭妤妳醒啦,我剛剛看妳睡著了想說妳一定是太累。乾脆讓妳休息一下,所以沒叫妳。」我看到庭妤醒來還嚇了一大跳,所幸臨場反應還不算太差,能神色無異地掰出個理由。
在巫陽的訓練之下,我真的是越來越會睜眼說瞎話了。
「沒想到我會睡死那麼久,現在都快要六點了。布朗尼還是下次再吃吧,我要先回去了。」
庭妤急急忙忙收拾自己的包包,我也到櫃台後面找了個小紙盒,準備讓她把布朗尼帶回去吃。在我摺紙盒的時候,看她不停翻動著包包,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以後別那麼愛趕流行,新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巫陽將那隻白色手機遞到她手上,微微展現出慈愛的笑容。
「我知道了,你是天使吧.....」我包裝好蛋糕後就看到庭妤一臉癡呆地直盯著巫陽看。
「呃......庭妤?」我尷尬地走到她面前,伸直了手,揮了揮。
還是沒反應。
「你又對她做了什麼阿?」我有點生氣地轉過頭質問巫陽。該不會巫陽又對她惡作劇還是怎麼樣吧。
「我什麼也沒做阿,妳朋友真怪。」巫陽一臉無辜地看著我,看起來真的也不知情的樣子。
「我知道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環節,一定是因為這件事所以她才會這麼失常。
「你就是因為什麼都沒做才會這樣啦。」我想通了以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原來如此阿。唉,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阿。」巫陽蹙眉,故意翹起蓮花指摀嘴,一臉羞美。
看著他這副德行,我實在是無言以對。
面對兩個目前狀態都不太正常的人類(?),我只好默默地拿起庭妤的手機,幫她打電話叫陳叔來接她。
「庭妤,這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到妳的。」我在石化的庭妤面前搖了搖我的食指,其實我不是很確定我這樣的催眠有沒有用。
「咦,曦曦,妳在幹嘛阿。」庭妤的眼神終於出現了焦距,滿臉狐疑的看著我。
看她似乎回復神智了,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決定試探看看她是否真的沒事了。
「妳覺得我們老闆怎麼樣。」我小聲地靠在她耳朵邊問道。
「長得跟上次一樣阿,很正常。」庭於看了看巫陽後對著我說道。
「妳是怕我對他有非分之想喔,想太多了啦。」庭妤怕我誤會,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看著庭妤坐上車離去的身影,我心裡頓時生出一股哀戚感。我知道這下子誤會又大了,但至少我又把庭妤變正常回來,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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