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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有力氣改錯字跟排版了   

你們就湊合湊合著看吧

出來晃晃,證明我還是有在用龜速在生小說的 

 

 

繼續龜息去............

 

 秋風秋雨愁煞人,開學開課苦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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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來,我嘗試著回想起昨日種種。卻像是得了短暫性失憶症般,怎麼樣都想不起我是怎麼回家的。

記憶似乎就停格在巫陽解決掉那個魔崇的那一瞬間,接著就是一片迷霧了。

 


「曦曦,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喔。」媽媽的聲音從門後傳了過來。

 

 

我聽到以後才揉了揉眼睛,把自己的手錶翻出來看。

 

「七點半了!」我的精神頓時抖擻了數百倍,急忙從床上跳起來,快速將衣服拿出來換。


「媽,妳怎麼沒有早一點叫我啦,都七點半了耶。」我一邊衝進浴室裡刷牙洗臉,一邊哀嚎著。

 

「我先送星晚去學校啦,哪知道回來看到妳還在睡。」媽媽幫我倒了一杯鮮奶,將吐司塗上了花生醬。

 

我從浴室裡跑出來,拿起牛奶一口喝光,手裡拿著兩片吐司到嘴邊啣著。走到門口才想到我還有件事情沒做。

我連忙小跑步回房間拿了自己的書包,摟了摟我媽,在她頰上偷了個香。

 

 

「好啦我先走囉。」

 

 

於是早晨一陣小慌亂中結束,我仍舊沒有想起昨天最後的片段。

接著就完全拋到腦後了。

 

 

「等我真的想出來頭髮都白光了。」我自顧自地小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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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好幾個禮拜,生活平淡得如同瓶裝的礦泉水。每天到學校假裝讀書,放學後去咖啡店裡打工。

日復一日,精準得如同時間更迭。

除了我繼續到咖啡店當店員,在巫陽心血來潮時會「想要」有幾個客人來坐坐時會比平常稍為忙些外。

其他時間我只需要在工作時間繼續增強我的鬼畫符、記著各種罡步陣勢、努力背著灼華偷偷塞給我的正統咒法,就能夠安然無恙地繼續領著薪水。

 

 

雖然樂得清閒,卻也讓我覺得領得挺心虛的就是了。

 

 

附近居民似乎老早就遺忘這裡有間咖啡店,連我媽也只會偶爾關心一下我的工作狀態,卻沒像當初抱持著少女夢般嚷著要每天來光顧。

雖然我感到有些納悶,但我覺得問了也沒人會告訴我原因,就做罷了。

 

 

我的兩位大食客,灼華和卡羅夫從上次我發現他們不見後就沒再出現過。我連做小點心這個唯一的用途都沒了,頓時覺得自己似乎已成了隻賴在店裡的小米蟲。

就算我積極追問巫陽,得到的回答也只會是他們有事要去忙,接著就不會再多說任何一點了。

這陣子他有點怪怪的,和他平常的聒噪不太相同,最近文靜得讓我覺得他有些太安份了些。眉目中所隱隱透出的憂慮讓我的內心也跟著有些惴惴不安。擔心著是否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

 

 

 

在我快要積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想打破砂鍋向巫陽問到底的某個週六早晨。我心裡掛念的兩人幾近是同時推開店的大門,喧雜的吵鬧聲湧了進來,如同一道流星劃破了寂黑的夜空般令人雀躍。

那一剎那我才驚覺自己對他們的想念不只是一點點而已,他們的陪伴已儼然融入進我的生活習慣中了。

 

 

 

「曦曦,妳看我帶了什麼回來。」灼華臉上寫滿了興奮,連翅膀都還沒收起來,龐大的羽翼下面似乎夾了個東西。

 

「西瓜妳別聽她胡說,那明明就是我的東西。灼華她只不過是幫我提著而已。」卡羅夫一臉不爽地看著灼華,作勢要將灼華夾得緊緊的東西搶回來。

 

「卡羅夫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我明明就說要借你錢可以,但你抽獎抽到的獎品就要歸我。你當初不是答應得挺爽快!」灼華得知了他的意圖,藏在羽翼下東西被她裹得更嚴密了些。

 

「當時情況妳又不是沒看到,這次我的任務那麼棘手,要接近一個揮金如土的醜千金小姐也就算了,她還那麼看得起自己,要我買東買西送她。誰能預料到天底下竟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我自然不會帶那麼多錢在身上阿。」卡羅夫提起他接收的那個任務就一臉想吐的樣子,看來他真的對那位小姐很感冒。

 

「要不是我剛好也在那附近,好心提供了你一張黑卡,讓那個用鼻孔看人的大小姐能對你立即死心塌地。你能這麼輕鬆地完成這次任務嗎?所以你這個滿額抽獎的禮物當然是歸我!」灼華回復了人身,提起纖纖素指,大義凜然地指著卡羅夫的鼻頭說道。

 

「放屁!我有說我不還妳錢了嗎?既然我會還妳錢,那抽到的東西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卡羅夫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立刻反擊。

 

「不管啦!總之這台電視在我手上,我先看就對了啦!」灼華終於放下她夾在腋下良久的超薄物體,動手拆起紙箱。

 

 

等等,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一個詞......電視?

 

 

我想我有點明白為什麼巫陽這陣子會面如槁灰了,想必他是早就料到這件事的發生。

我想轉頭看他面對此場景會做什麼反應,沒想到咖啡廳老早就沒了他的身影。我猜他應該是躲到樓上去玩電腦兼暗自悲嘆了吧。

 

 

「西瓜!妳看這隻臭鳥有多不講理,妳跟我說說到底是誰錯了!」卡羅夫眼見無法撼動灼華一絲一毫,決定朝我這裡下手。

 

「這............」不管怎麼回答,總會落得個左右不是人的下場,我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巫陽會跑得不見蹤影了,原來是跑去避風頭了。真可嘆這師父居然沒將這重要的招數傳給我阿!

 

 

「你少在那裏為難別人,我也不會虧待你啦,沒有我想看的電視節目我就會讓給你看啦!我可是個很有愛心的人好不好。」

在擺放好電視的位置之後,灼華邊說邊拿起了電視遙控,按下電源紐就開始轉台。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電視看,目不轉睛。

 

 

此舉造成我某種程度上的困惑,卻又說不太出來哪裡怪怪的。

直到我要走回吧台,經過看到連接著喧鬧電視機的電源插頭垂落在一旁。電視沒有插上任何插座,連條第四台的線都沒有,我才意識到這可不是普通的詭異。

 

這台電視到底為什麼能用阿!

 

但正在歡快地看著綜藝談話節目的兩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這件事。雖然我知道我應該不會得到太過符合常理的答案,但我最終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提起勇氣開口問他們。

 

 

 

「你們這電視沒插電怎麼能用阿?」拿出茶葉罐的我在節目進廣告後問了一句。

 

「插電?插什麼電?」灼華將電視音量轉小了些,一臉疑惑地回頭看我。

「就是要插電才會有電阿。就像是妳煮咖啡要把咖啡機電源線插在插座上一樣阿。」聽她這麼一說,我隨手指向吧台上的咖啡機,當成例子解釋著。

 

我沿著手指一瞧插座才發現......居然甚麼也沒插。咖啡機的電源線被捲成一捆,安好地躺在咖啡機旁邊。

這麼說我這陣子煮的水、泡的咖啡、甚至是吹的冷氣......

 

都!沒!插!電!

 

 

灼華見我臉上的表情變化多端,時陰時晴,有種近乎人格分裂的傾向。她當機立斷決定放任我沉浸在自我的小世界中,回頭繼續看她的電視了。

 

看他們倆看得目不轉睛,連我放下泡好的一壺茶在他們面前,他們的視線也沒往我這裡移動一秒。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兩個傢伙根本就是電視兒童了。就算我現在要問他們問題,我猜他們也無心回答我。乾脆上樓找避難的巫陽問清楚好了,待在這裡等一下他們兩個看電視看到一半吵起來我又得當和事佬。

 

我小跑步奔上了二樓,敲了敲門後發現門只是虛掩著,一推就開。第一次窺見他房間的全貌,一張木質書桌,擺在上面的電腦螢幕還亮著,人卻沒坐在桌前。桌子的斜對面放置了一張大床,如同中古世紀貴族家中擺放的公主床,床的四角立著木條,上頭雕刻的盡是精緻的花紋。三側垂下的輕紗布帷帳似雲霧般隨著窗外透進的微風輕輕飄著。

窗子是半圓形的百葉窗,黑色的窗簾束在兩旁,望出去就是農田,正值初夏時節,

看著一整片鬱鬱青青的高抽稻苗,如同一片綠海,風一吹便青波盪漾。

 

微風徐徐,吹得我舒服得眼睛都閉了起來,竟也有些昏昏欲睡。

 

「這樣私闖我的閨房請問是有何貴事阿,曦曦?」一股沐浴過後的薄荷清香突然伴隨著這句話同時竄進我的鼻腔以及耳朵裡,再多的瞌睡蟲都被我打了個冷顫給抖光了。

 

沒想到原來他剛剛是躲在浴室裡洗澡,這傢伙居然連房間門都沒鎖,也不怕有壞人闖進去。

 

「我只是想來問問你,我們的電從哪裡來的?你該不會養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例如皮卡丘之類的。」

 

我轉過身去,發現這男人真是要命!他能不穿得如此"清涼"嗎?除了頭上蓋著一條毛巾,下身圍著一條浴巾,剩下一點遮蔽都沒有,縱使我沒看到什麼十八禁的驚人畫面,但光是半裸上身就已經夠讓萬千少女鼻血如注了。

值得慶幸的是我的免疫系統益發強盛,不然可能真的會實現當初我不願來這裡打工的原因,失血過多而亡。

 

「皮卡丘喔......好像沒真的見過耶。大隻雷獸倒是有啦,雖然罕見,但其實要抓也不是件難事。怎麼,妳想養嗎?」巫陽雙手擦著頭髮,偏著頭認真地回答這個我隨便附加的玩笑話,我的重點問題明明就是前一句阿。

 

「你也見不到真的皮卡丘啦放心好了,重點是我們的電到底從哪裡來的阿,這句話才是重點好不好。」我接下他丟給我的浴巾,隨意披到他的椅背上。

 

「外面一根一根的那種阿。」他的回答被淹沒在吹風機強烈的噪音裡。

 

「你說什麼?」我搶下他的吹風機,關掉電源。想再次確認他剛剛說了什麼。

 

「電就從外面一根一根的電線桿來的阿。」他用手指順了順自己的頭髮,皺著眉看我,不理解為何我反應會這麼大。

 

我沒有預想到答案會出乎意料的正常,基本上來說,電從電線桿上的電線傳遞到各地是無庸置疑的。可重點是這幾個天兵都沒有插電阿,在插座如同虛設的裝飾品時,電器用品到底是怎麼被啟用的!

 

「可是你們都沒有插電欸!」我指了指他拿著走來走去的吹風機說。

 

他看了眼他的吹風機,才恍然大悟我最大的問題癥結點。

「我把四周的電線桿上的電接成了一個無線網,只是圖個方便,不會花到電力公司太多錢啦!」

 

他笑容滿面地講出對他來說是點鼻屎大的事後,又繼續看著鏡子將頭髮吹乾了。

所以我一直都暴露在強烈的電磁波下嗎?我一思及此便感到毛骨悚然,更別提想到先前在電視新聞報導裡看到有人因為住在高壓電或者基地台旁邊所產生的疾病影響了。

 

和三個非人怪咖在一起久了,差點忘記自己只是個凡夫俗子,哪能像他們一樣禁得住這般特殊的生活環境。

 

「放心吧曦曦,妳的身體挺強壯的。」巫陽走過來拍了拍我垂頹的頭說。

 

「妳壯得跟頭牛一樣,區區一點微弱的電波是傷不了妳半分半毫的。」原本還以為他能提出一些正向的安慰或者保證,沒想到居然又是暗著損我的話。

 

才正準備要回嘴,就又聽他接著一句,「我要換衣服了喔!」眼看他就要將繫在腰間的大毛巾扯掉,嚇得我趕緊落荒而逃、奪門而出,並重重地把門甩上。

 

「我要辭職啦!」又窘又氣的我只能朝著門板大叫。

 

 

得知了電力的來源後,我也不想要探究第四台的來源了。或許是巫陽在外太空裝設了一顆衛星來轉播電視,即使真的如此我也不感意外。

 

 

「要辭職可以阿,把違約金繳清妳就能走人了。」巫陽開了門,翻順領子,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什麼違約金?」我怎麼不記得我有和巫陽這一肚子壞水的傢伙立過什麼契約。

 

「這個阿。」

巫陽的袖子一甩,右手掌中隨即出現了一張薄紙,他兩指捏著紙張,亮在我面前,密密麻麻的條文我沒怎麼仔細看,但我在眾多文字中找到了違約金三個小字,後邊的金額更是高到我可能賣身做工一輩子都還不完。條文下方的空格不小,這也讓我清楚地看到左下方映著謝曦雲三個大字。

 

我著急地從自己的記憶中翻箱倒櫃,絞盡腦汁想著倒底是甚麼時候把自己賣給這個惡魔的。好不容易才理出那微薄到幾乎是零的可能性,他唯一能下手的時機只有在我畫符的時候。這傢伙連我練字的機會都不放過!我不過就只是寫符寫累了,決定要將自己的字練好看一點罷了阿!

 

「其實在妳進來喝第一杯茶的時候我們就立下契約啦,設計讓妳簽名只是留個白紙黑字以免有人耍賴罷了。」他聳了聳肩,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有此反應,於是稍微做了個解釋。

 

「我們立了什麼契約?」原來我一開始就被人設計了,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巧合,果然還是太天真了。我在心裡直捶胸頓足,恨不得馬上把這人的頭拔下來洩憤。

 

「我保妳平安,妳讓我解脫。」巫陽掛了個微笑在嘴角,笑意卻沒到達眼底。

看他眼神裡又多了一抹我無法理解的沉重,原本梗在喉嚨的許多問句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在我們倆進行完這場沒頭沒尾的對話後,我們連著好幾天都沒真的說上幾句話,頗有默契地,有意無意的避著對方。

 

而我每天耳邊總會偶爾縈繞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怎麼樣都想不透我為什麼要讓他解脫。究竟是我要幫他從某個困境中解脫,還是我就是禁錮他的人呢?明明在來到咖啡店前我都不認識巫陽阿,哪來的閒功夫困住一個大帥哥阿。我每天都在這個沒有解答的問題中打滾,想得頭都痛了。

不禁仰天長嘯,我到底是何德何能阿,安分守己的過生活都能遇上這麼多怪事。

 

另一件令人汗顏的事情關於那兩隻小動物,肇事的罪魁禍首則是那台新的液晶電視。

 

「從愛生憂患,從愛生怖畏;離愛無憂患,何處有怖畏?是故莫愛着,愛别離爲苦。若無愛與憎,彼即無羈縛。」

 

我一進店裡就看見灼華輕蹙蛾眉,泫然欲泣地半臥在她新購置的貴妃躺椅上。嘴裡吐的話更是楚楚可憐,讓我不由自主地跟著染上她那抹淡淡的憂傷。雖然這對白不是很適合出現在現實場合中,但我卻為這寥寥幾句話,心頭緊顫了一瞬。

 

「只要有這麼一天,我覺得就算我死掉了,我也要回到這一天。」卡羅夫執起灼華的手,坐在椅沿說道。

 

「可是瑞凡,我已經回不去了。」灼華甩開卡羅夫的手,將臉別到一旁,傳出細微地吸鼻子的聲音。

 

「大膽,難道連朕的話也不聽了嗎?」卡羅夫還真的重重拍了桌子,我在旁邊都被下了一跳。

 

其實我在一開始聽到卡羅夫開口時就大概曉得是怎麼一回事了,這兩個人根本是被電視連續劇洗腦洗慘了。居然還將橋段搬到現實生活中了,是生活過得太平淡嗎?看到他兩人一搭一唱,默契十足的模樣實在是啼笑皆非。

 

「兩位大明星,現在在演哪一齣阿,你們也太不連戲了。」眼見他們完全無視我的出現,依然玩得不亦樂乎,我只好開口引起他們的注意了。

 

「都怪卡羅夫剛剛亂接台詞啦!我好不容易才背全那段,情緒醞釀很久的說。」灼華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樣子她應該還沒從剛剛的情緒中抽離。

 

「我又沒認真看完那一部,怎麼會知道要接什麼啦!妳還要感謝我肯配合妳好不好,我這叫急中生智!」卡羅夫聽她這麼說,不服氣地哇哇大叫。

 

看著他們兩個又出現快要吵架的徵兆,我連忙將電視打開,假裝自己要趁他們不注意時看自己想看的節目。沒想到我才剛拿起遙控器,他們馬上有志一同停下了嘴邊的爭吵,同時朝我的方向衝來,搶下遙控器,爭相坐上觀賞電視的最佳位置。

 

 

「豆豆先生快要開始了,不要跟我搶!」卡羅夫搶先奪得我手中的遙控器,馬上說出他等一下要看的節目名稱。

 

「明明就說好了要讓先看我昨天沒看到的韓劇!你這樣我晚上追不上劇情欸!」

灼華伸長了手,壓住卡羅夫的背,準備從他手上一舉奪得遙控器。

 

「廣告的時候要再轉台回來喔。」被搶走遙控器的卡羅夫心有不甘地提出折衷方案。

 

「成交!」灼華將手上的遙控器纂得死緊,害怕卡羅夫會來個陰招搶走。

 

兩人的注意力很快地被電視節目給轉移了,安安靜靜地一起看著閃動的螢幕,剛才的肅殺之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回頭看了眼從我一進門就已經在發呆的巫陽,原本用單手支著頭看向窗外的他不知何時調轉了視線,兩人的眼神不經意在空中交會了一秒,接收到他的無奈一笑我倒是愣了一愣,回以一笑後倒不曉得該做何舉動了,只好回頭假裝自己跟著他們一起認真看電視。

 

「妳應該了解我為何不讓他們接觸任何高科技產品了吧。」巫陽用一種近乎喟嘆的語氣向我說話。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阻止他們打架的一個好方法阿。」我不覺他們看電視有什麼不好,別走火入魔也就罷了。

 

「以前禁過一次,原以為記憶都掃得乾乾淨淨了。沒想到重新得到的後果會更加可怕,當初電視台只有三台呢!現在有彩色的後他們兩雙眼睛都要黏在電視上了。」巫陽說當初還只有三台......不就是在台灣初期剛有電視的時候嗎?連黑白的時期他們都經歷過,真不想去思考他們兩個跟在巫陽身邊有多久了。

 

「妳可以停止把自言自語的部分說給我聽了,曦曦。」巫陽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害我嚇了一跳。

 

「我哪有阿!」我不服氣地朝巫陽說。

 

「曦曦,妳幹嘛突然說話啦!這裡很緊張欸!」灼華抓著抱枕,美目含怨地瞪了我一眼。

 

什麼叫做突然說話?所以我剛剛跟巫陽對話是對假的嗎?我不解地看向巫陽,結果只得到他兩手一攤,一副事不干己的表情。

 

 

「對了,曦曦。我們要搬家了喔。」他在我準備向他發火前向我投下一枚震撼彈。

 

「搬家?!」我的聲音不自覺拉高了好幾度。

 

後面兩個在看電視的傢伙也被這兩個字所影響了,六隻眼睛全都死盯著巫陽。

 

「都已經找到了還要搬到......」灼華第一個站起來出聲抗議,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卡羅夫摀緊了嘴巴拉著坐下。

 

「要去哪裡?」卡羅夫趁著灼華還在生氣的時候問上了一句。

 

「奇萊。」巫陽吐出這個陌生的地名。

 

 

 

看著其他兩人聽到這名稱後臉上掩蓋不住的欣喜之情我卻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

當下我只覺得我下學期的生活費飛了,才剛開始打工就面臨失業的問題。

還能夠值得慶信的是如此一來我應該就不用支付違約金了。縱使如此我內心還是有股說不上來的失落。

 

 

人生果然是沒有不散的筵席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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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