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巫陽講完要搬家一事之後,電視劇仍舊死死抓緊灼華與卡羅夫的眼球,我照常上學上班。巫陽還是像個大閒人,除了他偶爾會消失個一陣子外,其他時間見他不是四處遊蕩就是整理店外的花花草草,對著植物自言自語。
自巫陽講完要搬家一事之後,電視劇仍舊死死抓緊灼華與卡羅夫的眼球,我照常上學上班。巫陽還是像個大閒人,除了他偶爾會消失個一陣子外,其他時間見他不是四處遊蕩就是整理店外的花花草草,對著植物自言自語。
回程的路上我連一句話都不想跟巫陽說,全身軟爛地坐在座椅上。雖說有些惱他老是偷看我的想法跟控制我的行為,但最大的原因是完成任務後產生的微微惆悵。簡直有種黃粱一夢的感覺,直到現在我仍舊不敢相信第一個考試竟然就這樣圓滿落幕了。
星期日一到,巫陽和我早早就在咖啡店準備好,帶著兔子娃娃和男孩寫的地址,踏上了男孩的尋根之路。
等到我帶著男孩回到咖啡店時,才剛推開門,灼華就衝上來將我一把抱住;興奮得像是獨得大樂透頭彩那樣。卡羅夫蜷窩在巫陽腿上,一貓一人臉上淡漠笑容如出一轍;看著他們的神情,我知道我應該不會被死當了。回以微微一笑,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
騎上腳踏車,我沒有先繞到咖啡店去,反而是直接騎往了尋找那間詭異玩偶店的道路。
星期六來得比我想像中還快,這幾天咖啡店依舊冷冷清清,我也正好利用這些時間好好練習製作糕餅的技巧。
隔天一早,我帶著兩眼黑圈呆坐在座位上,整個人蒼白得看起來像是隨時都會靈魂出竅似的。
昨晚苦思這兩天發生的各種事情,幾乎一夜無眠;折騰到濛濛亮才稍稍入睡,意識中,才睡不到一下子又被挖起來上學了;實在是苦不堪言。
隔日黃昏日落時分,在他們母子倆的殷殷期盼下,我還是踏上了那條佈滿花草的幽幽小徑。